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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口被废墟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
后来朱时叔给人当人肉墩子伺候上马时,身体因为极大的痛苦支撑不住坍塌了,无论别人拿着马鞭怎么抽他,他都只是跪趴在地上隐忍痛哭,看得现场一众人哈哈大笑,就连小厮们也以他取乐。

礼部侍郎:“没出息的家伙!”

御史丞:“估计是高兴坏了。”

丞相庶子:“唉,你们说,该不会朱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吧?就他……还能硬起来?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一束阴影落在眼底,朱时叔丝毫不收敛眼里的恨意,直勾勾的逼去利光,来人蹲在他面前,气质矜贵野骏。

泪水源源不断的淌下,一张嘴,津液黏着殷红的血丝,他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从肚子里呕出来。朱时叔说:“你欺人太甚了,你欺人太甚了……”

邵准无辜皱眉:“哦?”

朱时叔想要爬起来,可是怎样都提不起力气来,脸下是石砾的刺痛,身心是钻心的痛楚,毒辣的日头逼得他看不清楚人,朦朦胧胧的几具身形立在面前,远处是正在看他笑话的小厮与马奴,一切的一切,无论是外界环境还是人,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
他猛锤地,声音沙哑,如殆尽的鬣狗:“你到底要怎样……怎样才肯放了我?到底是要怎样……”

邵准明确而平淡的告诉他:“这场游戏到底应该什么时候结束,那还得……看您的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