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汀满目震惊与伤心:“你以为这是我的手段?”
邵准却笑了:“上次避子药的事你用的不就是这招苦肉计?”
“你出去!”晏汀爬起,青丝曳地,她怒指门口,“我与你无话可说!”
邵准瞬间冷了笑脸。
晏汀伸手就推他,她力气不大,只是推散了他领口的衣襟,越发衬得他为人放浪不羁:“从今往后不要再踏进我房门半步!”
“你当真的?”邵准站起来,一身白色的中衣,身材更显高大英武,“孤走了可再也不会回来!你自己好好想想!没了孤,在这个朱家,你能活几天?”
她一指指向门口:“走!”
在门外听着屋内动静的白芷赶紧推开门进来从中调解:“上次的事全都是奴婢的主意,小姐其实是不许的,都怪奴婢自作主张了,殿下千万不要迁怒于小姐了。”
邵准倒也不是恼晏汀使用苦肉计,而是气的她明明很想要从他身上捞点什么却不直说,还要摆出一副清高的架子给他看,难道是他求着要对她好么?是!他确实馋她的身子馋得厉害,一时半会儿的也离不了,可是……可是她不才是那个最应该离不了他的人吗?他可是堂堂瑾王殿下!全天下的女人都争着抢着要来给他暖床,而他只把这个机会给了她一人,她还有什么可矫情的?装模作样的给谁看?
口口声声说自己什么也不图,可不也照样来他面前告朱母的状,让他替自己出口恶气吗?避子药的事,就更明显不过了,如果不是想要母凭子贵,何必费那个心思,既然费了那个心思,就不要装清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