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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今年咱什么都不能做了?”太子手下的门客也从外面听到风声,“去年陛下就已经把我们的人给撤下去了,今年若还没有人顶上,殿下在朝中地位势必不稳。”
太子咬牙切齿的说:“父皇这是有心打压我!”
另外一位门客出来说:“今年的主考官是瑾王,副考官是裘逸轩,看来确实是不好糊弄,殿下何不先去打探打探,我听说坊间人说,瑾王殿下沉迷风月,似乎也不是密不透风吧。”
太子皱着眉头看过去:“那都是坊间传闻,他可是高祖带出来的,怎么可能是个酒囊饭袋。”
这时朱时伯带着朱时叔也过来了,朱时伯跟随太子多年,屡屡为其分忧,知道太子正在为武举一事发愁,赶紧出来想法子。
太子问:“你可知本宫的那个好弟弟最近有什么看得上的东西?”
朱时伯:“这……”
太子翻他白眼:“废物!”
此事朱时叔从朱时伯背后走了出来,太子见他这幅病恹恹的模样,心中怒火更胜,他原本就瞧不上朱时叔:“你又把他带过来干嘛啊?还嫌本宫不够心烦吗?”
朱时叔不紧不慢的出来说:“臣知道瑾王殿下最近看上了什么。”
太子走下去:“你知道?别人都不知道瑾王殿下喜欢什么你竟然知道?朱时叔,你可没骗本宫?”
朱时叔一脸坚定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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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举科目一考试在即,邵准正在与裘逸轩一同商量事宜,他以往也见过其他官员操办,本来以为一天只内就能办成,可没曾想屁事儿是真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