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……”
“无妨,早已过去。”
傅少奇继续说:“安鋆质子在宫里,可没少受人欺辱,也不知道这人性情如何,如果是个不中用的,那拿下安鋆就指日可待了。”
邵准眼皮淡淡。
傅少奇压低声音:“陛下这时候叫您过去,恐怕是想让你试探试探他,你怎么说都是嘉兴公主的亲弟弟,他对你总归要对寻常人不同些,也少了几分戒备心。”
邵准淡淡勾唇:“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。”
这时,马车车身忽然一颤,马车里的人发出娇叫,瞬间引走了傅少奇的注意。
车夫连忙安抚住马儿。
傅少奇过去:“殿下的马车上竟然还有女人?”
邵准笑笑:“是什么稀奇事么?”
洛阳人都传他生性放荡,多游纵身玩乐与烟花巷柳之地,他身边有一两个女人也不稀奇吧。
“愚以为自己还算会识人。”傅少奇说,“在臣心中,殿下可不是市井传言那般的行事不羁,想必车上的女子,一定是殿下的深爱之人吧。”
邵准问:“何以见得?”
傅少奇又笑:“殿下冒着风雪此去佛印寺到底是诚心礼佛呢还是去红袖添香的?臣不便明言。”
果然没有看错人,这傅少奇不仅有勇,而且心思敏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