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寡妇孀居在世有多不容易,他最清楚不过了。
晏汀嗤了一声:“你是邵准派来的吧?你难道不知道我同他的事?”
男人微微蹙眉:“瑾王殿下?”
“别装了!”晏汀云淡风轻的伸手沾了两滴雨水,寒得很,她面色寡淡,“他叫你来抓我回去的吧!是不是我从这儿跳下去,就什么事都没了?”
傅少奇瞬间瞳孔放大。
这栋楼高几十米,跳下去必死无疑。
晏汀看他一笑。
傅少奇连忙一把将她拽回去,不让她靠近栏杆:“夫人若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,大可以说出来,又何必自寻短见?想必夫人在这世上应该还有牵挂的人,何不多想想他们,另外,夫人为何觉得我是瑾王殿下的人?夫人与瑾王殿下之间又发生过什么?”
晏汀弯眉一横,仔细揣摩着他的话,又见他不像是装的,这才消除些戒心。
傅少奇洞悉人心:“难不成夫人的难言之隐不在朱家,而是……瑾王殿下?”
晏汀猛的回眸看他。
傅少奇上前一步:“所以夫人刚刚是想……告御状?!”
晏汀咬唇盯着他半晌没吭声。
小雨越下越大,傅少奇瞧了一眼,他语气淡淡的说:“一会儿宫门就要下钥匙了,夫人如果再不说,我就不得不送夫人离宫,到时候,夫人恐怕当真没了机会。”
晏汀试探道:“我当真可以信你?”
傅少奇一笑:“信一信吧。”
晏汀心一横,她连陈自修家里都去过了,难不成还怕这傅少奇?就在她把实情如数告诉傅少奇后,傅少奇与其他人在听到此事后的反应完全不同,依旧是一脸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