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撕了你这贱人,我要撕了你这小贱人,都是你害苦了我儿,都是你把我儿给害死的,你把我们害得好惨啊……”
老人哭得凄惨,晏汀本应心疼的,可不知是为什么,她竟没有这种想法。
这也是奇怪了。
她进一步追问:“我如何害你儿子了?”
“你……你勾结瑾王,你勾结瑾王害死了我儿子,我可怜的儿子啊,自从娶了你后,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,他就是让你们给害死的,可是杀人凶手却至今逍遥法外,甚至还站在我面前看我的笑话,老天爷啊,你开开眼啊,你开开眼啊……”
晏汀越发听不明白了。
沈婧娴看完戏后才发话:“都还愣着干什么?把你们家老夫人扶回去啊,难不成由着她在这儿发疯?”
碧荷瞪了晏汀一眼后搀着朱母离去。
经过朱母这么一闹,晏汀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,可邵准跟她说的那些,与她今日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样,所以到底是谁在撒谎?可是她问沈婧娴,沈婧娴却说不能说,因此,她只能问局外人了。
隔壁的老太太在听到朱家后连连叹气:“他们家倒了大霉哦,小儿子死得早,媳妇也跟着人跑了,现在剩下个老太太,把眼睛给哭瞎了,可怜人哟……”
晏汀追问:“老人家,您方才说的媳妇儿,她是哪里人?”
老太太想了一会儿:“好像是岭南潮州的吧。”
潮州?
晏汀心跳加快,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:“她叫什么?”
老太太啧了一声,表示自己想不起来了,倒是她的儿子出来说:“我记得,姓晏,单名一个汀字,人生得贼漂亮,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