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甘之如饴。
一滴泪珠滚落,晏汀伸手碰他:“把怀安还给我。”
邵准:“……”
晏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抓着他领口将头埋入:“把我的怀安还给我。”
尤记得陈二少爷临走前与她说的那句——你能不能别那么规矩?
现在衣衫不整躺在男人身下的她俨然与“规矩”这两个字不沾边。
规矩!
规矩在邵准面前算个屁!
玉指抵住男人的唇,她扭着脖子边躲边说:“你不要这样,我……与陈二少爷……”
男人扣着她的手摁在榻上:“纵使你再嫁一次孤也能要了你!”
晏汀:“……”
是啊,他忌讳这个吗?从前她已做人妇时,他都敢翻墙入院,更何况如今,她与陈二少爷,只是口头约定,并没有任何行动。
瞧见她红了眼,邵准握着她的颈,逼视审问:“他也这样尝过你的唇?”
晏汀撒谎:“是。”
他不让自己好受,晏汀也不会叫他好受的。
忽然对方发笑,发了狠的咬她唇角,直到渗出血渍:“再敢撒谎,孤就把他抓过来,让他像从前的朱时叔一样,在门口听着,听着孤是怎么让你醉生梦死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回忆涌现,晏汀怕了。
见她稍稍乖巧,邵准心情大悦:“这才乖嘛。”
流氓的眼神下移,手指拨动她艳丽的唇瓣,他忽然凑近了说。
“要不今日我们玩些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