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少奇叹气:“你如今还在意安鋆发生了什么事?”
邵准:“……”
毕竟是国事,傅少奇也不会耽搁,于是又把安鋆的近况说了一遍:“安鋆王病危,因其膝下无子,册立阮天浩为储君了,现在安鋆是阮天浩监国,日益操兵练马。”
尤记得上次阮天浩的场景,那是在长使一战结束后,他对着邵准磕头拜了三下,眸子里的愧疚都快溢了。
其实按理来说阮天浩不欠邵准什么了,因为邵准还是排头兵时,他夜里孤军深入敌营烧毁安鋆的粮草后,在逃回大燕途中被阮天浩围困,阮天浩下令收兵放他归山。
长使一战时傅少奇也受过阮天浩的恩惠。
所以如今他们才是真正的敌人。
阮天浩此人志向不小,如今操兵练马必然别有目的,但不管他是出于何种目的,邵准也有了打算。
他指着桌上的各国地图说:“安鋆、萧河、楚汶、南旸,一直对我大燕虎视眈眈,萧河与楚汶更是在长使一战时对我大燕北面屡屡发动进攻,夺去我大燕近四座城池,这个账,是时候算一算了。”
手指在地图上来回比划。
他说:“萧河,与我大燕以萧河为界,作战得靠水兵,但我大燕帅将无人精通水战的,将来必定吃亏。”
“楚汶,夹在安鋆与萧河之间,国力薄弱,不足畏惧,不妨先放着。”
“南旸,国中前朝势力与新朝势力冲突,只需等他们自相残杀便能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邵准一指指着西面的安鋆:“灭安鋆!”
傅少奇被他说得热血沸腾,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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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自修时常来宫里寻邵准玩,已经数日没有与晏汀同过床的邵准,就只能把“家丑”外扬了。
陈自修在听了他的事情后,也是有感而发的吐口水:“我家那位又何尝不是如此?自从我们生了第三胎,如今我就再没了二人世界。大儿子读书了,她得陪着,二儿子摔了她得看着,小儿子睡觉她得哄着,我,我就是那个多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