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,爸妈担心的你的终身大事还成我们的不对了?”
白江蓉继续气定神闲的道:“现在讲的是嫁娶自由,其他人不得干涉,就算是父母也不行,干涉他人自由,就是犯法。”
白文壮被她气得倒坐在椅子上,然后像搬救兵一样,扭头看着陈西亦师生二人。
“您二位看看,这个不孝女!”
白江蓉淡淡的道:“两位老师都是有见识的人,谁对谁错自有判断。”
她看了眼白文壮道:“爸,有理不在声高。”
理亏气壮的白文壮感觉自己被扎了一刀。
陈西亦算是明白先前肖其民为什么对白江蓉评价这么高了,单就看今天她怼白文壮的情形就能看得出来她是个强势,有主见,且讲逻辑的人。
肖其民也适时的发表了看法,“白厂长,婚姻大事还是要看当事人自己的意愿,别的人不好干涉。”
白文壮在肖其民那里没得到帮助,更生气了。
他生气,白江蓉心里就稍微舒坦了些,牛场里还有事,她还惦记着呢。
当下和白文壮又说了几句,就带着屋子里的人都去牛场了。
她一出门,在外头躲着的罗秀珍就走了进来。将摔碎的杯碟收拾了,罗秀珍坐到气得像河豚一样的丈夫身边,劝道:“小四不愿意就算了,逼她做什么?”
“我哪里逼她,只是她也这么大了,村子里像她一样大的姑娘哪个没嫁人?”
罗秀珍有些不高兴的道:“她们哪个也比不了咱们小四,咱姑娘多能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