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裴蓉又想到了那道天雷：“对了，你们古神还能控制天雷吗？”

金羽干脆坐在了地上：“想什么呢？天雷是天道的招式，古神再厉害也不可能可以随意控制的。”

“所以那道天雷就是追着你劈下来的，你只是利用了那道天雷？”裴蓉说完又想明白了什么，“域主，你替我顶了那道天雷是吗？”那道司凤逼着她起誓的天雷。

原来并不是天道无用，而是有人替她受了这天雷，只是域主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这道天雷押后了。

金羽这个时候倒是还想撒个谎，但这种时候再骗天道就是自寻死路了：“你也不必多想，我不是也逼着你发誓了吗？”

裴蓉蹲下身怔怔的看着他，她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家伙花花肠子这么多？

“我不想和司凤相认！”裴蓉垂下眼眸，“我其实什么我不知道，关于自己的身份这件事，一直都是在揣测……”

“我们想要离开，也不是没有办法，我们可以借道！”金羽却是没有在听她说下去，“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离开。”只有留得青山在，才不怕没柴烧。

“借道？”裴蓉诧异的看着金羽，就连自己的坦白被打断了也没有反应过来。

金羽侧头看着她：“安全的离开了这里，才能做更多的事情，寻找过去也好，拯救度朔山也好，前提是我们可以离开。”

只是这次说完之后，金羽却发现裴蓉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她不会出现的神色，那是一种无望的颓然：“可是我把混沌青莲都弄丢了！”

金羽伸手将她揽住，意料之中的她没有反抗，也许很早之前，裴蓉在他与司凤之间就已经选了自己，只是他一直不知道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