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怀溪倒是多看了一眼宋意年,云淡风轻地道:“是么?”
“忙到忘记回话。”
宋意年:“?”
见宋意年一脸不惑,薛怀溪好心提醒道:“香囊。”
宋意年这才记起来,那日好像和大侠说留门还回去,结果和林新言说完以后,便被皇兄的事给吓的回宫了,大侠这是在怪她不守信用?
她连忙解释道:“啊抱歉啊大侠,那日宫中我皇兄遇险的事,所以我才忘记”
话说一半,她突然想起,当时薛府的门分明是紧闭,哪里给她留门了?
“不对,大侠那日,我怎么记着门是关着的呀?”
“你记错了。”薛怀溪面不改色道:“门开着的,可能风大吹上了吧。”
再大的风也不可能将厚重的门吹的紧闭,更何况那日还是晴天。
但宋意年哪会想这么多,好不容易大侠给她解释一句,他说什么她也就信了,“哦哦哦,那应该是我记错了。”
薛怀溪见她说完这句话,没往下继续说和林新言说的事,心里一烦躁,一手抱过她怀里的猫,可有可无地同时说道:“那日,林小世子可有为难你?又让你陪他出去?”
“没啊。”宋意年觉得大侠说的为难有些莫名其妙,转念一想应该是知道上次出去踏青是林新言的主意,这才没隐瞒,将那日的对话挑了重点说:“那日我就和他说,我要将我与他的谣言控制一下,这个不是之前答应大侠的嘛,然后”
宋意年想起林新言那似有似无的表明心意,话顿了一下。
“嗯?”薛怀溪喂了猫些吃食,不经意之间问道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然后就没什么了。”宋意年也不好将她与林新言的事多说给大侠听,但是想起林新言最后问她的问题,于是换了话题,试探地问:“大侠,你说如果有一天,我有两个簪子,一个是适合我的,一个是我喜欢的,我应该选哪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