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意年一抬头便看到薛怀溪有些严肃双眸,他问她:“什么都不记得了?”
“昂”宋意年乖巧的双手捧着杯子,“只记得小时候的事。”
薛怀溪心里一松,这才将准备好一切告诉她,“是我不好,你前些日子偷马骑着玩,从马上摔了头这才忘记了。不过如今没事就好。”
宋意年知道自己头上确实有伤,点了点头。
他道:“我昨日与你说你可还记得?”
“记、记得”记得是一回事,但开口说出来对她来说又是另一回事,“可是”
她话音减弱,“可我还不习惯。”
“那你不必唤我什么哥哥,可以唤我薛饶或者阿饶。年年。”
尾音带着温柔,宋意年像是被惊住的兔子,战战兢兢回道:“噢噢好,薛、薛、饶。”
“嗯,乖。”薛饶很是满意的摸了下的发梢,掀开了她的被褥,抓住了他的小脚。
宋意年更是吓得惊慌失措,快要哭出来了,话里都带着哭腔,“干、干、什么!”
“叫我。”
“薛、薛饶。”宋意年吓的僵在床上,一动不动,“你、你别这样。”
薛怀溪故意不回答她,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脚给她仔细地穿上了鞋袜。
等穿好后,才起了逗她兴致,挑着眉,幽幽的望着她,“别这样?嗯?你说,我别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