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意年都快急哭了,“薛饶你就是没相信我,你这表情分明就是不信。”
“”
薛饶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。
揉着太阳穴哄宋意年道:“好了,年年别闹了,我不说了。”
没想到到了晚上,宋意年果然如薛饶所说头疼。
是有些燥热引发的凉气入体。
薛饶直接替她看过后,又开了副苦药。
宋意年这时也知道自己不能多说话,引起薛饶凶她,所以一直都很乖的待在床上,只有溜圆的双眸移动来,移动去。
薛饶出去给她煎药,又拿了食盒来。
“把药喝了。”
“嗯”宋意年看着薛饶端来的药。
虽然是一小碗,但在宋意年眼里,被无限的扩大。
大大的一碗,黑乎乎的深不见底,飘散着一股属于药的苦涩,透露出令人作呕的苦气,宋意年蹙着眉毛盯着那碗。
只觉得这碗靠近她时,她身上都被染了这苦味,连呼吸的都是苦的!
她最怕苦了!
“我我能不喝吗?”宋意年抬眸可怜巴巴的望着薛饶,换来一个冷意的眼神,她直接就萎靡了。
耷拉着脑袋,盯着眼前的药,仿佛喝药是什么苦大仇深的事一般。
“我给你准备了蜜饯,喝完给你。”薛饶将碗递给她,从旁边的食盒里取出一叠蜜饯给宋意年看。
宋意年一看。
蜜饯?!!这不是蜜枣?!
她再抬头望向薛饶,温柔的双眸,嘴角的微笑在此刻,竟然让宋意年觉得:薛饶是故意的!
他分明就是还在想着今日枣和莲子的事!
他就是没相信她说的话。
他这是告诉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