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意年被问的莫名其妙,“七月初一。不管是几日,您先去看看他吧!”
“坏了。”平叔掰着手指头推算了一下,“今日刚满六个月,走!”
宋意年这才将日子和平叔说的话联系到一起,所以说,薛饶此事晕倒是个麻烦事了。
她心里更加忐忑不安,紧攥着双手,踱步跟上平叔。
边走边问。
“平叔,您刚才说的坏了是什么意思?薛饶出什么事了?有么有办法救他啊?您能治好他吗?”
平叔心里想着应对之策,哪里注意到宋意年一直抛出的问题,摆摆手,“不知道不知道,哎呀你个小丫头,就别多问了,要问也要等我瞧完再说。”
“噢噢好。”宋意年点了点头,乖巧的不再多说,两人不到片刻就抵达了薛饶的书房,平叔先是诊脉,后才观察五感,最后才是下了结论。
“这小子,不是说找到解药了吗?还没用?阿羽之前是怎么和我说的。”平叔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平叔,薛饶如何了?”
“五日之内必须服药。否则”
“药啊。”宋意年听道这个,略松一口气,药还是比较好买的,连忙补充道:“我去买,平叔您说需要什么,我立刻去买。”
平叔摇摇头,有些沉重说道:“买不到。”
说罢,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宋意年。
“不过”
“不过什么!”宋意年抓住了关键字,紧张的问。
“不过”平叔故意卖了官司,给她讲起了这个毒,“其实这小子是中了毒,这种毒的解药,一是萦芳草,世间罕见,非绝寒之地不可有,二是破云珠,更是世间难寻。两者缺一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