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饶在床上一直觉得事情发展的不对劲,但又是说不上来,他目光幽幽的落在了那个碗。
说是平叔看到,定要诶呦一声叫出来了声。
他忘记拿走那碗了。
薛饶掀开被褥,下了床,这碗是他刚喝过的,他只要闻一下便知道,是不是真的解药。
果然。
是假的。
药里有其他的味道,他略懂医术,闻的出这另一种药的奇特香味。
“这是”
他脑中的弦瞬间断裂,一瞬间惊恐的睁大了双眸,原本幽暗的双眸里布满了恐惧。
“啪”的一声,他手里的碗直接滑落摔碎在地上。
“是破云珠?!”
“年年!”
他顾不上穿鞋,步履匆匆的往旁边的院子大步走去,心里慌张难掩,亵衣在热风的带动下,张开的猖狂。
一向注意礼仪的薛饶,此刻竟不管不顾的往屋里冲。
“吱呀——”
他推开了门。
里面空无一人。
他不可置信的退了一步,脸色惨白的望着那套整齐的床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