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父:“是我儿子生前的好朋友,见我一个人开远程车,不放心,便跟着我来了。”
在路上,陆似锦便和张父串供了一些话,消除张权的警惕心。
果然,张权稍微放松了警惕。
领着张父进门后,张权便问张父,是不是改变主意,要将自己的小儿子过继去。
张父忍住犯恶心的胃部,点点头。
张权高兴道:“这就对了嘛,我知道阿德去世,你们心里有疙瘩,但是你们夫妻俩眼看着年龄逐渐大了,总需要人照顾。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,虽然有些爱玩,但胜在比较听话,若是有事,只管吩咐他。”
张父一张脸涨红,被气的。
陆似锦进门后,在张宇虎视眈眈的审视下,打量着房屋。
此出住宅,山势呈现东高西低,高低起伏间隐隐形似白虎卧睡之势,藏风聚富,吞金藏财的大好地势,但又似一只巨大的蟾-蜍,仰着头,张着嘴,吞下所有东西。
而张权家的大门直通客厅,从陆似锦的角度望去,正好对准蟾-蜍的眼睛,夜晚,地面上刮起一阵凉风,在眨眼间,蟾-蜍的眼睛下垂,看上去有些怒目狰狞。
陆似锦低着头,轻轻敲打桌面。
张父表皮轻颤,藏住紧捏的拳头,“说起来,昨晚,我梦见我儿子牵着新媳妇对我笑了。我儿子这位朋友,听说了配阴婚一事,十分心动,想跟自己的大爷找个漂亮媳妇,不知道那位大师有没有时间帮帮他?”
陆似锦笑道:“对啊,我这位大爷,孤苦一辈子,也没能说上媳妇儿,就连去世了,我奶奶还总是叹息他一人走得孤单。听了张叔叔家也是给张德配了阴婚,正好我大爷也没去世多久,看那位大师能不能帮帮我?放心,钱不是问题。”
张权父子对视一眼。
张权盯着陆似锦上下打量,瞧陆似锦穿着普通,并不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