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显走向安如辉,扶着拐杖蹲下身子,将那张纸展开递到安如辉面前:“侍郎大人,只要在这张纸上写上你自己的名字或者按个手印,我就可以放了你们这一家子,绝不会再为难。”
安如辉平时在吏部整天都埋在文案里,那张纸他瞥一眼就知道上头是什么意思,他冷哼一声:“签了字,我就成了贪官,不就让你刘大人得了意?你觉得我会签吗?”
刘显叹了口气,似乎有些惋惜,他扶着拐杖缓缓起身,眉头皱着:“既然这样,那就只好给侍郎大人换个地方了。”
安如辉掷地有声地说道:“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不可能让我改变主意。”
刘显没有搭话,只是挥手叫人将安如辉带走。
看着面前血迹斑驳的刑架,安如辉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他被推过去,双手双脚被绑在架子上。
持鞭之人已经在旁边等着动手了。
看着刘显一抬手,他便扬起了手中的刺鞭。
“侍郎大人,这鞭子是我专门改造过的,包您满意。”说罢他向后坐在刘安拎来的椅子上。
傍晚,太阳快要落山时,御史大夫按照刘显的吩咐,带着奏折匆匆面圣。
赵嘉珩看到那封奏折的时候,直接挥手扔在了地上:“张御史,你好大的胆子,仗着自己可以风闻言事,就能随意攀咬朕的臣子吗?”
御史大夫不慌不忙地跪下,扶手道:“陛下,明日臣就会将证据呈在您面前,您勿动怒。”
赵嘉珩眯了眯眼,双手撑在桌案上,笑道:“那好啊,朕静候佳音。”
说罢挥了挥手,将张御史赶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