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姜博衍,镇南侯面上染了些许哀伤,声音都有几分低落:“我那个孙儿原先染了寒疾,卧病在床十六年,开春时才刚刚好起来,听说正在和他师父四处游历,现如今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。”
赵嘉珩有些意外:“他现如今不在永安县吗?”
镇南侯摇了摇头:“雅淑前些日子还来了书信,说博衍还未回去。”
赵嘉珩深感遗憾,他本打算亲自去一趟永安县,去见见这个姜博衍,如今愿望却落了空。
“陛下,安如辉醒了。”一个内侍匆匆来报。
小皇帝惊喜地抬起头:“真的?朕这就过去。”
镇南侯俯身告退,离开了皇宫。
安如辉正靠着床头,他的家人睡在隔壁房中,抬头看见赵嘉珩步履匆匆地进来,连忙掀开被子要下床行礼。
赵嘉珩走过去,抬手止住了他:“爱卿平身,怎么样,伤口可有大碍吗?”
这话是问一旁的太医的。
太医根据诊断结果,如实答道:“侍郎大人身上总共有五十多处鞭痕,多亏陛下及时送来治疗,如今伤口已经敷了药,只要慢慢调养,是可以痊愈的。”
赵嘉珩这才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,我沐涞国可算保住了一位忠臣。”
太医带上医药箱,自请告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