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…臣擅创伤…”
赵清毓眉头紧锁,这便是大恒朝的官员。
向来是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要不报团取暖,要不独善其身。他们眼里只有利益,只有自己,所以大恒才从百年前的万朝来贺,一步一步退守江南一隅。
为官者,高居庙堂不忧其民,事事撇的干净,便是有志明君,无辅佐能臣,终究是孤掌难鸣。
而大恒朝的官场,已经烂在骨子里了。
“我给你们三天时间,蛊毒若是仍无进展,那你们也不必同我一道回京了。”
赵清毓不理会瘫坐在一旁的太医,抛下这句话便携枪离去。
不是她为难他们,而是她没有时间了。
若是克制不了密林中毒虫,赵清毓便受制于人,如何才能彻底解决鹞族这个隐患。
“将军!”
赵清毓才从房里出来,便迎面遇上张庆丰。
“怎么了?不是让你去问话了吗?”
“这鹞族人嘴严得很,已经动用了三种刑罚了,属下过来是想请示您,要用几分力度?”
张庆丰的手段赵清毓是知道的,没有哪个俘虏能在他手下撑过四种刑罚,三种已经是半死状态了,第四种刑罚上身,只有一个结果。
赵清毓知道张庆丰有所顾虑,毕竟朝廷上有不少文官反对征战鹞族,他们甚至想示好鹞族,以期望鹞族能够替大恒守住南境。
为官者,文臣没有宁折不屈的风骨,武臣没有志守江河的铁骨,居然王朝屈服求和一个只有数千人族落,真是可笑至极。
他们担心得罪鹞族,赵清毓不怕!
杀都杀了,还怕滥用刑罚?
“我要的是结果,不问过程。若有必要,可杀鸡儆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