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是啊,大家都是同僚……”
“狗屁同僚,与此人同堂,老子觉得可耻。”
“你…你有辱斯文!有辱斯文!”郭淮气急,半天才想出这么个词来。
殿内乱做一气,景元帝和赵清毓却作壁上观。
郭淮将矛头指向霍家,居然妄言设想霍家叛国。若非不能亲自动手,景元帝不会放任郭淮倚老卖老,出言无状。
至于赵清毓,还没到她动手的时候。
殿内闹了足足一刻钟才恢复平静,郭淮和窦应德各自坐在椅子上喘着气。
“闹够了?”景元帝冷冷的说道。
殿中人这才反应过来,齐齐跪倒在地。
“臣等无状,恳请皇上恕罪。”
“呵?恕罪?”景元帝抓起桌子上的茶盏,摔在郭淮的面前,“朕还是第一次知道,我大恒的丞相、将军们,居然能像无知泼妇一样谩骂、推搡?”
案几下众臣一片噤声,汗津津的承受着景元帝的怒火。
“郭淮,你出言不逊,侮辱霍侯,罚俸一年,闭门思过三个月。窦应德动手在先,但是事出有因,罚俸三个月,其他人皆罚俸一个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