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元帝自是要护着大恒颜面,虽没有直面怼上赫吉安,但却冷着脸,明明白白的说道:“小忽安有千里草原,自是不会饿着。”
“再说了,大小忽安本是一家,若小忽安有难,大忽安断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的确不会袖手旁观,他们会趁火打劫。
“陛下所言甚是,待大忽安同我部亲如一家后,就怕后面要同陛下结两国之好。”
赫吉安和景元帝的针锋相对,让殿中群臣不由揪起心。
他们一心求稳,这会便头脑一热,打起自个主子脸来。
“皇上,我大恒物阜民丰,便是出以援手,也毫不伤我大恒根基。再者,诸国也会尽知我大恒仁爱知名。”
赵清毓一眼望了过去,这个臣子她熟的很。虽不知姓甚名谁,但是却跳得高。
上次征战鹞族一事,便是他大举交好之旗,抗议武征鹞族。
这人怎么还能上朝议事?难道是有什么特别之处,让她爹都不舍得动他?
显然,赵清毓是误会了。哪里是景元帝不舍得动他,着实是给忘了。
这个人是小小礼部判部司,刚好够格上朝议事。他原是十三年前二甲进士出身,可为人迂腐,得亏前些年文臣大势,才顺带将他拔拉至今日之位。只是,后来便再无进度,在判部司位置上一守便是十来年。
上次鹞族的事,跳得人多,他一个一个小小判部司,景元帝根本没记在心里。而且鹞族一事,赵清毓虽然顺利带兵南下,但朝堂之上文臣依旧占了优势,景元帝虽有处置,可这位判部司根本不够格,便逃过一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