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元帝眼神扫过画作,运笔和调色确实属于上佳。景元帝不吝夸赞,“不错。”
“小臣谢陛下赞赏。”
景元帝话音一落,一个着青色长衫的年轻人叩谢圣恩。
“起来说话。”景元帝道。
“谢陛下。”
“你师承何人?朕见你这副画运笔有几分徐仁的韵味。”
徐仁是大恒有名的画师,其山水画颇受大恒上下追捧,便是景元帝也收藏了几幅。徐仁如今已是古稀之年,出世的画作越来越少了,他先前作的画便水涨船高起来,一幅画有时能叫到上万两银子。
景元帝的养心殿便挂了徐仁一幅山水画,所以对他的作画技巧很熟悉,这年轻人的画中便有几分徐仁的味道。
“徐老便是小臣师父,小臣自小便跟着徐老学画。”
“自小跟徐仁学画?朕怎么没听说过徐仁收过徒?”
“小臣是姑苏徐氏一脉,按辈分来算,徐老是小臣的叔爷爷,叔爷爷虽然没让小臣行拜师礼,可在小臣心中,他便是小臣的师父。”
“原来这么回事。”景元帝又道,“这画有几分徐仁的味道。”
郭姝见景元帝颇为赞赏徐氏,便笑着说道,“皇上,您都看愣神了,这画都忘了给帝姬瞧瞧。”
景元帝不明所以,不过既然郭姝开口了,他顺手便将手里的话递给了赵清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