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大忽安和小忽安在草原交战,还没有到大恒收利时候,这时凌河关内外需要的是低调,蜷缩着等待机会。
“贺家今年送来的战马在关外被劫,我便带人过去瞧瞧。”
赵清毓脸色一凛,“凌河关外被劫?二舅舅可查到是哪方势力?”
为保障马匹和人员安全,西北大营在城外百里处便派兵去交接。关外之路已经走了十来年了,没想到高竖大恒军旗之下,还能被人劫杀。
“他们没有留下任何形迹,暂且不能下定论。”霍延保说道,“不过,听贺家人说,劫匪的身形和打扮瞧着像是草原上的。”
“草原上的,无非就是大忽安和小忽安。”赵清毓说道,“不管是哪一方,都是大恒要收拾的。”
赵清毓又问道:“贺家人情况如何?交接的将士伤亡如何?”
“此番是贺家少主贺缜亲自带队,他是个聪明机警的,当时弃马逃生,故而只是伤了几人,无性命之忧。只是交接的三十多名士兵被人劫杀,丟了性命。”
“这些人,怕是冲着我大恒将士来的。”
赵清毓握紧拳头,“我定会他们血债血偿!”
“大忽安和小忽安之战,我们怕是难以独善其身了,就是不知这战火什么时候烧到凌河关来。”
如今西北大营战需物资准备尚且充足,只是一当开战,所有的东西都是消耗品,需要源源不断的供给。而大恒这些年铁制品受制,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途径解决,可偏偏时间紧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