芊泽说的好像也有道理。
崔璞道:“若是因为美貌,永安公主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,她容颜逝去那天,北羌王是否要重燃战火,这些都是不能轻易判定的。和亲非同小可,不是两个人相互喜欢,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。”
还是崔璞说的更有道理。
芊泽“哼”了一声,“我才不耐烦管这些乌七八糟的闲事,什么国不国的,那是你们人族的事,我管不到。乌祸的消息一直没有,真是浪费我的时间。”她跳下榻来,“我几日不回食肆,主人肯定会担心我,我需得回去一趟,你们好好休息吧。”
不等我们和她告别,她化作一道青色流光,遁入窗外。
我还想问问芊泽,她说今天晚上继续一探究竟的事情还作数吗?只可惜这非人走得快,我什么话都堵在了嘴里。
给永安公主诵咒的事情不急,崔璞让我好好休息,下午再去,我和他敲定,不如再去找邙师傅一趟,看还能问出点什么。
永安公主是个克夫命。
邙师傅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我打听镜十三的时候他吝啬言语,不肯多说,我向他问些永安公主的事,他竹筒倒豆子似的,说了不少。
自邙师傅进宫,见到永安公主的时候不多。
邙师傅也不喜和宫里的人打交道,认为他们都是肠子九拐十八弯的人,心机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