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同意后,便见他飘了上去。
飘了上去?
他是鬼?
难道是我求的神仙管用了?
等了有段时间,他带着几块木板和布条下来,用木板把崔璞的身体固定住。
他解释道:“我怕他万一是骨头断了,这样固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,我以前常——”
他突然不说话了,一言不发地绑好,对我说,“上去吧。”
我说道:“上不去的,我试过好多方法了……”
他道:“你不用动,我有办法。”
说着,他敛眉凝神,不多会儿我和崔璞一起慢慢飘了起来。
像微风吹着的羽毛,飘出岩洞,又轻轻落到地上。
洞口边还站着一个人,提着一盏气死风,映着缃色六幅裙上绣满的蝴蝶和四季花卉,提灯的手也非常细腻,洁白无茧,纤纤如玉。
只有常年养在深闺,一丁点活儿不干,每日用鲜花牛奶浸泡的人,才能有这样一双手。
“左丘,你还好吗?”这姑娘一开口,问的就是那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