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璞扶住自己的头,狠狠晃了晃脑袋,他道:“不行,头很晕。”
他拔出放在身边的剑,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刀,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来,很快染红他的衣裳。
崔璞眼睛已经恢复清明,神情严肃,“这香味来的突然,是有人做了手脚。今天晚上不能休息了,我去熄灭火堆,澶微你把荣锦棠也叫起来。”
我道:“能散发香味的东西我弄出来了。锦棠我会想办法让她清醒,但是左丘也中了招,我没办法让他清醒。”
崔璞道:“我来,你去叫荣锦棠。”
“晚了!”几个人凭空出现在不远处,赤衣羽冠,脸上得意洋洋,“中了这迷魂香,任你有百年修为,也得乖乖任我们宰割!”
是肃宗那些人,他们不死心,居然下药对付我们!
我怎么叫荣锦棠她都不醒,无奈之下,我想起她手上的伤,拿出伏魔剑,又划开那道伤口。
痛觉是让人清醒的好办法,一痛之下,荣锦棠果然清醒,见我拿着剑,剑上鲜血滴落,她的手也在流血,大惊之下,喊道:“你要杀了我?”
我道:“你怎么叫都不醒,所以我才用剑。你见过哪个杀人的,不伤致命处,反而去划开伤口的?”情况紧急,我也不好说更多,告诉她,“有人下了迷香,想对付左丘。”
她着急道:“那左丘呢,他有没有事?”
肃宗的甲乙丙丁戊逼近,他们长剑在手,杀气四溢。
左丘遥已经彻底昏睡过去,崔璞怎么叫他都不醒,我心知左丘遥自身难保,荣锦棠半点武功不会,只能是由我先下手为强,杀了那几个人,才能护住荣锦棠与左丘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