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王琪只能在心里给自己找安慰。昨日虽然神志不清,但也能感觉出那人应该是个英勇结实的年轻人。若是命中注定难逃这一劫,起码比被胡老板那个猥琐的老男人占便宜强。
王琪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按理说,身为男人的他被一个陌生男人睡了,不是应该很气愤吗?可能是那人给他的感觉太熟了,王琪居然没觉得恶心。只是有些失落,若昨日那人是赵阿蛮就好了。
回想起昨日的滋味,联想到赵阿蛮的脸,王琪脸上一红,居然觉得感觉还不错。给了自己一巴掌,王琪狠狠的把自己鄙夷了一通,如今居然要靠意淫来缓解内心的空虚了吗?又在心里把陈秀和姓胡的骂了个狗血喷头,王琪这才甘心。
又躺了一会儿,觉得能动弹了,王琪便扶着老腰下了床。仔细检查了一下,王琪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,后面还上了药,身上穿的中衣也是新的,看来昨天那人还是很体贴心细的。除了一些印子一时半会消不了以及腰酸背痛之外,其他也没什么问题。
王琪忽然有些忐忑,若是那人还没走,就这样清醒着遇上,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。好在屋内空无一人,王琪等了一会,也没见人从外面进来。除了桌上留了一瓶药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那人估计早就离开了。王琪不禁想,那人是谁?为什么会在赵阿蛮的房子里?不会是赵阿蛮回来了吧。
想到这里,王琪忽然有一丝期待,随后便觉得不可能。若昨日那人真是赵阿蛮,不把他打一顿都算不错了,哪可能和他……哎,若真的是阿蛮就好了。若昨日那人是赵阿蛮,让他减寿十年他都愿意。
王琪正想着出神,忽然听到门外有了动静,听声音应该是王生和齐兴。
张嘴想要说话,奈何嗓子哑了,实在是发不出声。好在也没用他开口,王生和齐兴便进来了。
“少爷,可找到您了,您怎么在这里?”看见屋内的王琪,王生和齐兴激动的差点没抱头痛哭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明显不想多说什么,王琪哑着嗓子道:“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王生道:“昨天晚上,齐大哥过来说您不见了,可把我们吓了一跳。小的们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,幸好刚刚有人给小的送了一封信,让小的来这里接您,我们这才赶来了。少爷,您没事吧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王琪站不住又坐不得,只能扶着腰靠在床边道:“我累了,给我找个软点的轿子,先回去再说。”
见王琪面上苍白,声音干哑,以为他病了。王生和齐兴不敢怠慢,连忙遣人去雇一顶软轿,又帮他穿好衣服,这才扶着人走了。
街上人来人往,川流不息。赵璟坐在聚仙楼的雅间中,一边品茶,一边看着窗外的街景。
偃武敲门进来,对着他道:“小侯……赵公子,我回来了。”
“过来坐。”赵璟给偃武倒了杯茶,并示意他坐下,然后道:“王家把人接走了吧。“
在赵璟对面坐下,偃武道:“已经接走了,属下亲自送的信,亲眼看着王家的人把王公子扶上软轿,这才离开的。”
王琪向来喜欢步行,要么就是坐车,从不坐轿。若不是昨晚被折腾的太狠了,估计也不会这样。想到这里,赵璟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温柔。
偃武察言观色,立马道:“王公子走后,属下特意进房间看看了。您专门给他留下的那瓶药也被带走了。”
听了这话,赵璟更加满意,道:“你昨日给我的那瓶药膏效果不错,再多买几瓶备着。”
“药膏?什么药膏?”偃武有些晕。
赵璟白了他一眼,道:“就是昨天你走时塞给我的那瓶。”
“哦,那瓶呀。”偃武恍然大悟,随即不解的道:“那是莹莹小姐给您配的,用上两三个月都管够。您……那么快就用完了?”
赵璟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,道:“让你准备就去准备,哪儿那么多话。”
见赵璟的双颊有些发红,脸上也透着不自在。偃武不由想那迷之药膏是怎么被用完的。
昨日那个叫王琪的忽然撞上门来,和小侯爷天雷勾动地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偃武虽然没有亲眼瞧见当时激烈的场面,但从事后的残局中也能窥见事发时的地动山摇,鬼哭狼嚎。据说两个男人做的时候,需要用香膏,那药膏不会是在那个时候用完的吧。
想到这里,偃武不禁有些牙疼。若是莹莹小姐知道自己精心给小侯爷配的药膏被用在那种地方,一定连投河的心都有了。
偃武和赵璟一块从军,四年来一起出生入死,并肩作战,关系自然非同一般。这些年来,偃武一直都知道赵璟心里装了人,而且还被那人狠狠的伤害过。尽管如此,赵璟还是把那个人放在心上,从没放下过。也是因为那个人,不管遇到多么美丽温柔的女子,他都不假辞色,毫不动摇。
叹了口气,王琪只能在心里给自己找安慰。昨日虽然神志不清,但也能感觉出那人应该是个英勇结实的年轻人。若是命中注定难逃这一劫,起码比被胡老板那个猥琐的老男人占便宜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