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君撷本欲向父亲禀告此事,“阿耶,她正是之前与我有婚约的申……”
叶武之不等叶君撷说完,便厉然敲了敲拐杖。
“撷儿,你阿兄不争气,我和你娘培育了你十几年,才将你培育成才。叶氏是有头有脸的人家,绝对不容许你和不干不净的女人纠缠不休,做妾也不行,懂吗?”
这话严厉无比,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。
叶君撷心下恻然,“阿耶,咱们当初在刘氏最危难的时候退婚,原本就……不那么道义。如今她身在火窟之中,孩儿怎能见死不救?”
“住口!”
“无论是谁,入了宫就是陛下的女人,你不明白吗?”
叶君撷道,“孩儿自然懂得。可如今陛下未曾召幸过她,也未册封,她和普通宫女差不多。”
叶武之怒道,“你定然要为一个女子忤逆你阿耶?”
叶君撷一凛,顿时跪下,“孩儿不敢!”
他咚咚在青砖上磕几个头,“孩儿只恳求父亲,允孩儿救她一救。”
他说得诚恳,这几下头又磕得极重,额上红了一片。
叶武之哼了声,丝毫不动容。
叶夫人闻声赶了来,见儿子这般,心中不忍,“老爷,刘氏当初和咱家有点渊源,撷儿这么多年来又一直惦记那女子,纳便纳了吧。”
叶武之急道,“刘氏确实不算什么,可现在朝廷上下局势不妙,我是怕有人借机为难他。他还如此不知好歹!”
说着委实气闷,拄着拐杖愤愤而去。
叶君撷跪在原地,一脸严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