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骤然降至了零点。
路不病见此,滑着轮椅推了推董无邪,示意他先出去。
董无邪流露复杂的神色,只好诺了声,悻然退下。
帐篷内,只剩申姜和贺兰粼独处。
贺兰粼凝视着申姜,“过来。”
申姜嘴角绷起,尽是疏离之色,伫立在原地不情不愿。
贺兰粼耐心耗尽,声线清冷,“我叫你过来,没听见?”
申姜骤然被这声喝吓到了,脚下踉跄了几步,眼圈顿时湿了。
她红着眼睛说,“我不。你要杀便杀,却休想再碰我半分。”
贺兰粼顿时阴冷下来,“休想再碰你?”
他起身,一把拽住后逃的申姜,将她按倒在了身后的桌子上。
他们之间的力气悬殊很大,他的影子将她笼罩,扣住她的双腕在头顶,没使多大的力气,却足以令她动弹不得。
她开始乱踢他,雨点似地乱动,“放开我,放开我。”
申姜满泡眼泪,清丽不可言说,如一朵带露水的山茶花,饶是哭也哭得那样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