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她便后悔不迭。
哪有赶着求死的?
贺兰粼果真目色深奥地盯了她一眼,旋即伸手将她揽住,重重地揉进怀里,那样贴合没有距离,就像她本身就是他身上附着的影子一般。
他动作虽沉溺,口气却冷,“当我知道你还敢背着我和叶君撷勾结时,确实想杀了你。”
顿一顿,将她的面颊捧起来,使劲掐了一下,“……你早答应了嫁我,我才是你夫郎,为什么你还惦记着别人,嗯?”
他一边说一边将她吻住,细细密密,吻中暗藏怨毒,如寒冷的火焰一般。
申姜被他折磨得快不成人形了,嗓子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杂音,真是无比后悔刚才自己嘴欠说的那句话。
她越楚楚可怜,贺兰粼便越磋磨她,仿佛要用这种冷酷的方式,来逼她忏悔。
这一晚上,三十个军棍虽没挨,三十个吻却足足受了。
申姜不知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,要受这般的惩罚。
……
董昭昭的喘鸣之症说轻不轻说重不重,翌日清晨便生龙活虎,一如往日了。
她生性好动,不喜欢在床榻上久呆着,第一件事便是问贺兰粼怎么处置刘申姜。
照顾她的嬷嬷很是为难,支支吾吾地说道,“罚了……痛骂了一顿,殿下都把那女人骂哭了。”
董昭昭眨眨眼,“就是骂?”
嬷嬷又补充道,“……应该还亲自动手打了吧,昨夜一直听见殿下营帐里传来那女人断断续续的哀鸣声。”
董昭昭难以置信,“就仅仅是这样?”
她不相信,那女人害她发如此的恶疾,到现在还能留得住性命。
当初她幼年时,也有一个强盗想欺负她,桢哥哥可是将那人的脑袋给拧下来,大卸八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