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默默地磨绳索,只听一声细微的轻响,绳索开了。
她浅浅地舒一口气。
这时落胎药已经熬好,叶君撷将药碗拿到申姜面前,“喝吧,别等我灌你。”
落胎药滚得紧,冒出丝丝白气,用手指碰一下瓷碗都嫌烫。
申姜假意接过来,颤颤巍巍地把药端到自己嘴边,然后趁叶君撷不注意,哗啦一声迎头泼在叶君撷的脸上。
“啊!”
叶君撷登时被烫得手捂双眼,痛骂道,“贱妇!你找死!”
另外两个大汉立时便要抓她,申姜拔腿就跑。
她慌不择路,往后跑荆棘遍生,一定会被抓住的,便咬了咬牙,朝悬崖边相对宽阔的道路奔去。
两个汉子在后面穷追不舍,粗腿大脚,跑一步能抵申姜三步,说话间就要抓到申姜的衣襟了。
越往前走,离黑漆漆的悬崖也越近。
申姜早已拿定主意,宁可从悬崖上直接跳下去,也不能被叶君撷抓回去,受那滔天的侮辱。
两个大汉奸笑道,“你跑啊,跑啊?”
他们步步紧逼,申姜的脚不断往悬崖边上靠,碎石滑下了深渊。
便在此时,忽听空气中传来嗖嗖的两支羽箭声,两个大汉应声而倒。箭穿过了两人的心脏,流了一地血,眼见是不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