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翁不由分说就将他们连琴带人都赶了出去,锁上竹篱的门。
不想这一道浅浅的竹门在那劲装男子手中浑如小儿的玩意儿一般,他一拨就拨开了,竹篱门应声而倒。
“你这老儿,我家主人还没说完话呢,怎么就赶人?”
阿翁向后一颤,他只是一个孤老,若论动起手来,绝不是此二人的对手。
“你们究竟要做什么?”
那蓝袍公子浅淡一笑,不疾不徐地将琴重新放下。
“在下的古琴损坏,恐怕唯有贵孙女能修缮好。琴我们今日就留下了,明日此时会来取,到时候渴盼见贵孙女一面,”
他幽深地说,“想问问她,之前她允给我话,还算数吗……?”
撂下这句话,两男子终于肯走。
临走前,那劲装男子还摘下一片竹叶,五指微捏,便碎成了粉。
他留下一锭金子,别有用意地警告道,“千万别想着卷钱私逃,我们明日会准时再过来的。”
阿翁又气又无奈,险些当场晕过去。
申姜静静听阿翁说了事情的全过程,基本可以确定,是贺兰粼到了。
随行的那男子,应该是路不病。
阿翁疑惑地问,“姜儿,你允诺他们什么了?为什么他们非要找你不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