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应声倒地,曦知屁股都快摔成了两瓣,纸伞犹如蝴蝶飘飘悠悠地落到地上。
另两人赶紧去扶他,事到如今干脆破罐子破摔,头头搀着疼得嗷嗷叫地老三,气势先泄了一半,举着刀对向曦知。
烟雨朦胧,头头想起陈敏挑衅他的那番话,咽了口唾沫。
他的刀可不长眼!
“老大!等等!”老二忽然叫住他,声音发着颤:“你看看那丫头带的玉佩。”
他们和曦知同时低头去看。
腰带上悬挂着的美玉因曦知跌倒而显露无遗,雨点打在上面,滑下丝丝水痕,更是幽碧翠绿。
那是沈序在她生病时送给她的,说是辟邪消灾。
难道……他们要劫财?
女孩立马护犊子地搂住了玉佩。
三人心有余悸地对视一眼。
老二:“老大,你也看到了吧,玄鸟图腾。”
曦知听到卫兵头头啐了声。
“他娘的,陈敏,诓骗老子说只是普通的野丫头,差点着了她的道!老子要是真动手了骨灰都没了!”
“她是梧州主公的人,老子有几条命够他梧州主公砍。”
曦知听得云里雾里,结果那三人迅速遁走,她迷茫地爬起身。
“梧州主公?”女孩抚着玉佩,柳眉蹙起,“我什么时候是梧州主公的人了。”
奇怪的人,奇怪的话。
她无所谓地哂笑一声,继续往客栈走。
道旁的柳树,黑影一闪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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