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边围着一圈贵女,说说笑笑讲着闺中秘事,后来还斗起了诗。
日头渐渐毒辣,栀禾撑起了花伞给曦知遮阳,沈序示意她先退下,自己接过了伞。
“不去和她们聊聊天吗。”他问。
“我不认识她们,”曦知小声嘟囔,“我只和主公熟。”
沈序心情愉快地转着伞,伞下坠着的水晶银线随着转动碰撞在一起,发出轻快的交响音。
两人走了一段路,他发觉曦知行步愈来愈慢:“怎么了?”
她不好意思地低头,“琵琶裙太重了,我穿不惯,脚痛。”
沈序蹲身撩起她的一点裙摆,露出光洁的踝,似有红肿。
他责怪似的勾了勾她的鼻尖。
“这鞋太紧。”曦知半坐在他的肩上,他弯腰将鞋脱了去拿在手里。莲足只着薄袜,暴露在他眼下,曦知羞愧地轻推。
他就势站起,曦知惊呼一声,眨眼离地数寸。沈序抱着她往前走。
“别,别抱了。”她嗫喏:“被人看见了不好,我都多大了。”
沈序顺着坡道向上走,映入眼帘的是一架木质秋千。
杆柱上缠绕着郁郁葱葱的紫藤萝,两周栽着雪白的木绣球,花瓣纷纷扬扬飘落满地,犹如织了一条紫白色的软毯,宛若仙境。
“想玩吗?”
曦知从来都没有荡过秋千,期待地点点头。
“抓紧。”他走到她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