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眠没有回答,他又转过了头,“药是假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贵妃吼道,“本宫给你的药就是真的,她吃了这么多年了一点事情都没有,薄眠你这个白眼狼,拿了药又想反咬一口……”
“什么药?”曦知听得云里雾里。
“不可能的,本宫保证!”她惊慌失措地低下脑袋,“不可能的,除非她没吃……难道,她已经……”
贵妃不可思议地瞪着薄眠。
“休要诓骗我,我亲自看着她咽下。”薄眠道,“就是药本身有问题,正好,我送你二位为自己的谎言和罪孽陪葬。”
大势已去,成王败寇,两人如待宰羔羊般被押到阶下。
“本来,这就是我同沈序的格斗场。”他轻声。
“没有排兵布阵,没有经营策略,你全靠一股蛮力闯进来,精兵所剩无多,你确定还会有机会同我搏斗?”沈序眯眼,“薄眠,你自诩精明,却走错了人生中最大最重要的一步棋。”
“杀了他们。”
“主公……”殿外传来一句哀戚的女声,是锁月,昭琼的陪嫁丫鬟。
薄眠闭了闭眼,声音开始颤抖:“滚回去。”
她跪在地上,朝他磕头:“主公,求您看看信吧。”
曦知垂眼,清楚地望见她双手呈上的信封上娟秀的字迹,她一眼认出出自昭琼。
“沈序,沈序……”靖帝涕泗横流地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,“你父母,朕对他们有恩,他们承诺过沈家会世代保护皇族的,沈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