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昼却像故意逗她似的:“爱妃有了它,就又把孤撂去一边了?”

小宛呆了呆,而后灵光乍现,把剑丢去一边,讨好般地继续给他揉了揉太阳穴,捏了捏肩膀。

两个人距离得极近,雀青帘子漏下细碎斑驳的光色,呼吸的热气就缠绕在她的跟前。

“此剑还没有名字。爱妃不如替它取个名?”

小宛呆了呆,自己没用什么文化,只怕取不出多么有深意的名字。

所以她试探着说:“不如叫‘宛宛’吧?”

姬昼只好表示这实在是一个很亲昵的名字。

她心虚地问:“陛下去黎河去了七天,怎么也不说,教臣妾白白等了这许久。”

她是想竭力做出个思念夫君的模样来,奈何她虽然起初几日去打听行踪,后来小日子来了她就宅在沧海殿里撒手不管,是以做出这番模样时颇有点心虚。

温热的手忽然探上她小腹,她浑身一僵,终究还是没能适应他这随时随地的亲密接触。

“还疼么?”他轻轻说,“孤本还要多在黎河待些日子,但赶上平昌侯要回京述职,只好先行回来,之后还要前去。”

小宛这要是再不明白可就成了大傻瓜了,立即说:“不疼了,陛下带我一起去吧!”

她眼巴巴地望他,眼睛里不知道为谁积蓄的泪水倒是更令她楚楚动人。那也不必他去管。

他静静地替她别好一缕发丝在耳后,笑说:“你晓得孤是去做什么的,就要跟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