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石子落入河里，云锦的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。她压下异样的情绪，抽回了手臂，砸了砸嘴，笑着说：“这酒口感绵软醇香，实属佳酿啊，不过妾身以为殿下会喜欢烈酒。”

赵柘感受到手臂上的温度慢慢散去，有点怅然若失，把酒杯放回桌子上，又给云锦倒了一杯。

“我不喜饮酒。”赵柘说道。

“嗯？”云锦有些惊讶。

“因为喝不醉。”因为从小被杜衡试药，赵柘身上抵抗能力异于常人。

“啊？”云锦有些失笑。

“喝酒能让人快乐，带不来快乐就与清水无异。”赵柘解释道。

云锦突然想到另一个不爱饮酒的人——赵湜说过的话：酒醉的快乐不过是虚幻的，终究骗不了自己，人还是要足够清醒。

果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啊。

“那殿下为何还要藏酒。”云锦藏酒就像小仓鼠蓄粮一样，但她可不认为每个人都有这种爱好。

“这女儿红是阿娘在赵溱出生时埋的，她要是还活着，也早该嫁人了，今日，我们便替她喝了吧，她会开心的。”

“那为何不随大公主埋了。”云锦问道。

“小五，”赵柘没回答她的问题，“留在我身边，好吗？”

云锦看着赵柘泛红的眼眶和认真的神情，心里升起一丝愧疚。她点了点头，本该说一些令赵柘开心的誓言，却又说不出口。

“殿下，春宵一刻值千金，我们就寝吧。”云锦站起身来，向喜床走去。

赵柘眼含笑意，站起身，走了过去，坐在云锦身边，勾住云锦的下巴，声音格外沙哑性感，“娘子可想好了？”

云锦妩媚地一笑，扯着赵柘的衣襟直接吻了上去，两人顺势倒下，赵柘一手垫在云锦的脑袋下，一手扯开云锦的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