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为一个细作,可不应该有底线。”云锦笑了笑,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向秋瑾刺去,秋瑾一个闪身躲过。云锦转身回腕,将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。利用别人的感情,拿自己的命威胁别人,这种伎俩可耻至极,可是云锦早就做了,还装什么清高。

“你就不怕这一刀下去反而遂了我的意?”赵柘挥手示意秋瑾退下,伸手去拉云锦的手臂。

云锦向后退了一步,躲开了赵柘的手,她的手握着匕首更紧了,匕首压在她修长的脖颈上,雪白的脖子出现了一条血痕,云锦却没有反应。

赵柘看着云锦脖子上的血珠,眉头狠狠的皱了皱,心里有些烦躁,他端起桌子上的茶壶,壶里是有些冷了的白开水,他没有拿茶杯,直接端着壶倒进了嘴里。等放下茶壶,他缓缓地说道:“你不能死。”

这话说的极为困难,倒像是有什么隐情一般。

云锦怕是忽悠她的骗局,仍然持着匕首,但是这次她给了赵柘回应,“为什么?”

“你还记得楚怜吗?”赵柘盯着她手上的匕首。

“嗯。”云锦自然不会忘。

“她不是关山越的女儿。”赵柘坐了下来,似乎不太紧张了。

云锦没动,等着他说后续。

“你是。”赵柘指了指云锦,没等云锦的反应,赵柘就接着说道:“她死了,在皇上寿辰的前一晚。”

云锦有些无法将他前后的话联系起来,她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是说死的本该是我?”这是她唯一能得到的结论。

“关山越寻找的女儿是顾家的后人,身上有翔云国王室历代相传的藏宝图。”赵柘再次站起来去拉下云锦的手臂,“而你是那个人。”

云锦听见赵柘最后的一句话,心里不能说不震惊,她手不自己觉得放松,恰好被赵柘拉了过去,赵柘把她握着匕首的手攥在手里,继续跟她讲,“你身上是有胎记的,只不过被特殊的颜料遮盖了,而且关侯爷说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