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响起一句闷闷的:“表哥”
直至门外传来人声,茹春桃才立刻将小玉狗塞进荷包里。
等奶娘与夏至进屋后,茹春桃已经恢复平常的样子,胳膊肘抵在炕桌上,坐在炕边,一副发呆的模样。至于那装着小玉狗的荷包,已被她贴身放好。
绕过插屏,见到茹春桃,夏至反倒小声惊呼道:“姑娘回来了?”
茹春桃冲着她,点了点头,然后转过视线,继续盯着插屏上的花鸟,发起呆来。
“我和娘还以为姑娘被夫人留下来了呢”
夏至的这句话,无端地刺了茹春桃的心。然而她却明白,对方并不是有意的。正应了那句话——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茹春桃小小叹气一瞬,便抛开了那些繁杂的心思,专心与夏至分线打络子。
之后的日子,对于茹春桃来说,都可以算的上是,没有波澜的普通日子。
与整日呆在忍冬院的茹春桃相比,茹春柔却几乎整日整日地出去。
虽然茹春桃不曾主动问过嫡姐,但靠着包打听的夏至,忍冬院乃至顾府的热闹,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。
那一日的及笄礼,在顾慕画莫名敌意下,与嫡姐茹春柔有意下,茹春桃成了顾府姑娘最不喜欢的一名亲戚了。
所以,顾府姑娘再办什么诗会玩宴,都没有再给茹春桃下过什么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