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婆子头疼地看着她,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这先皇后的事,你知道了又有什么用!还不如回去抓紧时间,好好练练针黹女红,别等以后去了别人家,连个挣梯己的法子都没有!”
洪婆子的这番话,让茹春桃心里警惕起来。
什么叫做去了别人家?为何她要去别人家?这怎么听着,既像是在说她出嫁后的日子,但又有些不像呢?
于是,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,茹春桃回到了忍冬院。
刚进西厢房没一会,还在思考洪婆子话里透露的意思时,茹春桃瞧了夏至一眼,便道:“夏至,你一会收拾收拾就回趟家去,在家里待上一晚,帮我问问奶娘可知道夫人带我去钟家,这其中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”
“好的,姑娘”
“对了,回来时,顺道去找墨书打听,我让他打听的钟家,可有具体的消息了”
“是”
茹春桃去内室,取出一个银镯,拉过夏至的手,戴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“姑娘!”夏至赶忙要脱下这银镯,却被茹春桃按住了手。
“你我之间,就不要客气了。我这镯子是给奶娘的,让奶娘把它熔了,给你幼妹打个银锁吧!”
夏至红着眼睛半蹲下来,却被茹春桃连忙拉起来。
夏至感激地抓着茹春桃的手,道:“多谢姑娘还念着我幼妹,待葫芦会说话了,我就抱着她过来给姑娘您磕个头!”
“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?你与我打小在一处长大,本就不比亲姐妹之间差,奶娘待我更像待亲女儿般,哪里用这么客气!”
夏至破涕而笑,拉着茹春桃的手,转了一圈,这才告别,从顾府后街角门而出,回到了夏家。
“娘!”
背着孩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王奶娘,连忙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