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回答。
高焕皱着眉头说:“对了,你还没说,你为何对我这么好?”
林姷轻飘飘地说:“对你好难道还是错吗?”
高焕阴沉地说:“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,若是有那他一定也是别有所图。”
林姷笑道:“那你有什么可让我图的?”
这下子换高焕答不出来。
林姷从地上起来,拍了拍裙子说:“你看连你自己都回答不上了,我又怎么能回答出来呢。”又说:“走吧,你身上有伤早点回去休息,柴房的活不着急干,养好了身体再说。”
……
仗打的越来越频繁,林业深的来信说关中一代已经打的是遍地白骨。
林姷忍着恶心看完了信,随手扔在了一旁,沉默了好一阵子,拿笔写起了回信。
赵漾还是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,只是眼下她夜夜都点灯睡,他一点机会都没有。
赵漾着急的像是只无头苍蝇,最后找上了肖儿,给了她一支金簪子,让她替他说说好话,找个机会他好单独和她见一面,求求情,
肖儿说:“这可不行,兹事体大,你和姑娘独处一室传出去像什么样子。”回头拿着那簪子对林姷说:“我看赵漾心里就是有鬼,所以才那财物笼络人心。”
写完了信,林姷问:“柴房里那人怎么样了?”她已经好几日没去看过高焕了,因为给他服了千珍草,所以他的性命肯定没大碍,她放在他身上的心思也就相对少了一些。
肖儿说:“没事了,烧退下了,白日里还会劈劈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