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姷忽一看见赵漾,也吓到了,皱着眉头冷声说:“你怎么在这。”
赵漾因昨晚他发疯的事有点愧疚,说:“找你说点话,你放心,我这回冷静下来了。”又说: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
林姷刚刚去埋了肖儿,肖儿今天失踪了一天,好在赵漾昨天受了伤,心思也全在如何逃跑上,没在意肖儿那个奴婢,否则他一定会发现端倪。
林姷拿起陶杯喝了一口气,淡淡地道:“和你有关系?”
赵漾今日也不想与她再生冲突,他现在只想逃出去,道:“是去见柴房那个孩子了?”
赵漾又说:“算了,随你吧,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,我准备离开林家。”
林姷身体一僵。
赵漾说:“不过跟你说实话,我从来没有想带你走过。”
林姷紧紧攥着水杯,手指都发白,杯中水上一层层泛起涟漪。
赵漾说:“我自己逃那是畏罪潜逃,林业深不会太过追究,但带了你可就不一样了,林业深绝不会容忍你跟我私奔,当然他更害怕的是你这样逃出去后,会把他的那些事都抖出去,他会一路追杀我们。”
赵漾又说:“这么多年来,你连林府的门都没有出去过吧,他把你关在这里,又派忠心的肖儿当你的奴婢就是怕你说出不该说的话,在他这个人眼里,名誉大过天。”
林姷讥讽道:“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些的?”
赵漾说:“是,我以前虽然没想带你离开林家,但却想过留在林家一直帮衬你,至少让你好过一些。”他自嘲地笑了笑,说:“当然现在说这样的话你肯定不会相信。”
林姷确实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