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匈奴女子眱她一眼,又道:“为何不能杀?”
就连高焕也诧异的看向了林姷。
林姷的手掌出了一层的冷汗,她害怕急了,匈奴女人从袖腕里滑出了一把薄如蝇翅的匕首,抵在了高焕脖子上,她是以为林姷有事情隐瞒她,厉声道:“说!否则我现在就割开这小子的脖子。”
林姷对上高焕的目光,然后对匈奴女说:“你过来,此事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说。”
匈奴女狐疑的走到了林姷身边,林姷俯在她耳边说了一阵,只见匈奴女先是一怔,然后竟朗声大笑起来,道:“太好了”又对拔剑架着高焕的匈奴男人说:“达木帖,收剑,这两个人,我们都留着。”
达木帖遂收剑,在林姷身上一阵摸索,就连脚上的靴子也查了,发觉没有匕首,然后取过绳索将林姷也绑成了虫。
“你和那女人刚刚说了什么?”高焕背对着她冷声问。他的声音有些哑,自从那日府中地牢两人交谈后,他们就再也没说过话。
“你是林业深的私生子”林姷平静地道。
高焕咬牙道:“你……”
林姷说:“反正你已经恨透了我,又何差这一件。”她又笑了笑,道:“高焕,你不能否认,你再恨我,你的命从始至终也都是我救的,也只有我能救你的命,没有我,你已经死上千回百回了。”
高焕冷笑道:“她倒也信,我这幅样子,怎么看也不像林家的公子。”
林姷道:“说谎自然要说圆了。”
“怎么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