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和似乎也是察觉到了什么,驱马到高焕身侧说:“主公可是有忧心事?”
高焕皱了皱眉头,没有说话。
张和继续道:“可是鲁阳?”张和说:“鲁阳有段仁将军镇守,主公应该放心。”
高焕方才换了话题,说:“攻下堵阳后可否直取宛城?”
张和说:“可以,不过臣还是觉得应该西近汉中迂回函谷,取长安,而非南下宛城。”云云。
……
林姷一直留在鲁阳,九日后的夜里,段仁忽然来访。
林姷是第一次接触这个鲜卑大汉,据说他曾经是高焕父亲的旧部,是军营中不多的一员老将。
此刻林姷刚刚洗过脸,脸颊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。
她捧着白巾,说:“将军深夜到访可是有事?”
段仁说:“军师临走前可否同姑娘说过……”
林姷立刻明白了,她将脸上的水珠擦干,说:“我明白”她伸出双手说:“将军无需顾忌,一切按计划行事就好。”
段仁说:“冒犯了”然后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。
正当时送被褥的士兵进来,看见段仁绑着林姷,惊愕道:“段将军,这是怎么一回……”
士兵的话没能说完,脖子便被段仁割了开,霎时间鲜血四溅。
外面的士兵闻声立刻进来,而就在此时,只听营帐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,火光冲天,不知是那个士兵尖叫道:“是申生!申生不在堵阳,申生攻进来了!”
“不可能!城门有重兵把守!不会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城的!”士兵嚷道。
军营乱成了一团散沙,有的士兵逃跑了,有的则在混乱中被申生军队的骑兵踩成了肉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