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姷睁开了眼睛,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。
杨缓则止不住的掩嘴轻笑。
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弱,越来削弱,最后彻底的消失了,只剩下烈犬分食撕扯骨肉的声音。
杨缓松开了她,一挥手,士兵上来给她灌了一点水。
杨缓一边看着林姷喝水,一边说:“真是无趣。”
林姷被灌了一壶水,她的脸和头发都湿了,衣领也湿了,但她还是觉得不够,不解渴。
杨缓道:“林姷,你说我怎么待你好呢?像刚才那般杀了你实在是有些可惜了。把你送去当军妓呢?又有点便宜你了。”她伸出手来玩着林姷的头发。
玩了一会儿,杨缓叹了口气,放开了那缕头发说:“算了,我还没有想好。”她命士兵将林姷压走了。
杨缓不喜欢住营帐,她心血来潮,住进了鲁阳城中的一家客栈。
这家客栈是鲁阳最大的,有两层楼,林姷也被关在了这里,就在杨缓的隔壁。
杨缓喜欢折磨她玩,而且总是有新奇的法子,让她不至于被折磨死,却又足够痛苦。
她在拿林姷找乐子,玩够了,恐怕就是林姷的死期了。
此刻,杨缓又有了新法子,她让人把林姷按在床榻上,用浸湿了的白巾一层层盖在林姷脸上,待她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,杨缓又一把将那白布揭开。
她看着林姷挣扎,看着林姷的手指甲抠得血肉模糊了,她觉得非常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