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：？？？

经纪人：没有，就是想说一句。

经纪人：沈老师牛逼！

沈向霆虽然是冷着一张脸，却道：“我这周每天晚上十点以后是空闲的。”

顾妄言呆呆的。

韩晴曼推了推顾妄言：“还没反应过来呢傻小子？你霆哥答应帮你补习了！还不快谢谢！”

“霆哥……我很笨的，你会不会生气啊……”

“作为演员，演技不到位的时候，在现场演砸了导演骂不骂你？被骂了你就不演了？”

“没有！”顾妄言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，坐直身体，“我不怕挨骂！我只是怕万一我学不好，霆哥你气着自己……你本来就挺忙的，回家还得被我气着，那多不好。”

“还没开始学就先自暴自弃了？”沈向霆冷冷拉下脸来，“你要是怕这怕那，趁早死了当演员的心吧！想当一名好演员，可不像这年头当爱豆，有张好看的脸就行！”

不知道是顾妄言本身就肤白还是真的被刺激了，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
韩晴曼妈心一上来，立马捶了沈向霆肩膀一下：“怎么说话的！孩子还小，你这么凶干嘛？说两句得了，还说那么重！”

沈向霆动了动肩膀，扫了顾妄言一眼，眉头皱起。

他也没说什么，这就打击到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