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样看昨天喝得实在有点多。

这条语音是景恒发的最后一条消息。

容涣嘴角撇了撇。

那家伙醒酒之后大概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,所以不敢再给他发消息了,也不敢试探他到底有没有把他拉黑,所以他才得空清净了几天。

只是……

容涣看着手机屏幕轻叹一口气。

睡前晚安,晨起早安,这好像都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。

他的生物钟很固定,早睡早起,醒来时,就会发现那家伙给他发了一大串无关紧要的生活分享。

这几天一条消息都没有,忽然有些不习惯了。

容涣排队的时候,把消息往上拉了拉。

路上看到条狗都给他发,还跟光临很像……

二哈不都长一个样?没话找话到一定程度了!

嗯?校花?

呵,多少年了,他都快忘了那校花长什么样了,十几年过去,站在他面前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了。

他倒是记得清楚?

蠢货。

是有多没话题才给他发这个?

校花过得怎么样关他屁事!嫁给糟老头子他心疼了?人校花当年也算对你有意,你怎么不把人娶回家呢?

校花校花,怎么没把你牛逼死。

容涣忍下了把他拉黑的冲动,又往上一滑滑走,手一顿。

这是一张景恒的照片。

坐在他的私人飞机里,靠在真皮沙发上,穿着上百万的定制西服,露出来的腕表大概一千万起步,桌上拍到的那瓶红酒他预估也得是几十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