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恒垮起个小狗批脸,委屈巴巴。
顾妄言过去容涣身边拿水喝,笑问:“容医生又欺负景哥了?”
“谁欺负他了,”容涣没好气地接了一句,“我可没那么闲。”
容涣说着,瞄了他一眼,“你俩躲哪里卿卿我我了?这么激烈?”
顾妄言的唇峰上有道新伤。
“没哪,就在走廊上。”
“啧,恋爱的酸臭味。”
顾妄言大口地喝着水,容涣瞧了又调侃道:“就这么渴?”
“你接吻接个十来分钟试试,”顾妄言唇角一勾,“要不是这该死的肢体接触障碍,老子早把他睡了,还用得着在这里饮鸩止渴,活受罪。”
“嘶,”容涣似是也不习惯他切号切得这么随意,意外了一下,“你也给我点适应的时间,突然就这么野,我有点对不上号。”
顾妄言眼神睨过去,笑:“没事,多听几次就习惯了。”
容涣也松垮地靠在沙发背上,“那家伙知道你这么野吗?”
“一半一半吧,多少怀疑我了,”顾妄言说,“就是他太顾着我了,生怕我犯病,不舍得弄我。”
“现在没犯?”
“没犯,每天都有做脱敏治疗,时间越来越久,现在牵个手接个吻都没事,除了最后一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