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他都会带一堆药以防万一,所以从行李箱里找出感冒药吞了。
他躺在沙发上休息,看了会儿手机未读消息。
顾妄言的微信是被他置顶的,他现在是他的重点观测病人,避免错过他的任何求救信息。
他回来前给顾妄言发了要带月月去见他们的消息,尽管知道他肯定不会拒绝这个请求,但还是要征询一下意见。
没回,看来是还没到拍摄地点。
“唔……”容涣皱皱眉,活动了一下四肢。
酸痛……
浑身酸痛。
肌肉痛,背痛,腰痛,哪都痛。
容涣不是个工作狂,本来以他这几天这样的情况应该在家好好休息,可月月的病情又不得耽误,他强撑着过来的。
结果因为长途颠簸和水土不服,搞得自己浑身跟散了架一般难受。
他无奈地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叹气一笑。
怪得了谁呢?
还不是自己放纵的,骚成那样,能不痛吗。
房间里只剩下苦笑和自嘲。
又没人逼他,自作自受。
感冒药渐渐起了效,容涣慢慢从靠着变成了躺着,脑袋昏沉沉的,失去了意识。
迷糊中,感知到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睡得天昏地暗的,想醒过来却睁不开眼睛,眼皮重得不行。
这好像不是困了……
这种感觉……应该是发烧了。
还烧得挺厉害的那种,以至于他睁不开眼。想摸摸手机打求救电话,也发现抬不起手,浑身软绵绵的,又酸又软,无法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