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时代没有的啊,他们一起泡过温泉,彼此上上下下都看完了,阿涣的肌肤可嫩了,没有伤疤的。
容涣也皱眉:“受个伤这么喳喳叽叽的做什么?放手!”
“这是利器所伤吧?你什么时候受的伤,我怎么不知道!”
容涣手肘抬高往后一撞:“我什么时候受的伤还得跟你报备?关你什么事,少管!”
“当然关我事!我现在好歹是你情人吧,难道连关心你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
“没有,”容涣冷然道,“你做好你的职责就好,说难听了你只是个床伴,你只需解决我的生理需求,我的私事、私生活,你一概不能管,这是我们一开始就定好的规则。”
后面的人有一会儿没说话。
容涣背对着他,自然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,电脑屏幕现在有点花,几乎看不清镜面。
感觉到身上的禁锢感轻了一些,容涣先说话:“这个协议双方随时都能解除,你要是觉得委屈了,现在从这扇门走出去,我们就算两清了。”
肌肤上传来一秒热感。
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,更温热的感觉触了上来。
景恒压了下去,唇峰盖在他肩膀那处不短的疤痕上,容涣一僵。
容涣没有反抗,景恒便又去吻他的脖子。
这个吻不带其他暗示,就像是动物之间的表现,在替伴侣舔伤。
“阿涣,我不委屈,我只是心疼,”景恒压抑的嗓音说,“我只是难过在我不知道的时间和地点,你还受过这样的伤,我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。”
容涣看着前方桌面,失神片刻。
像是小狗呜咽的声音,就像光临一样,被骂了被凶了,就可怜兮兮地过来蹭他脚,一副认错求饶的模样,可怜得让人再也不舍得说它什么。